长乐秋风发表日志:路·被误读的追求与梦想
过去的的一年,是关于梦的一年,一曰梦想,二曰梦幻。
但凡说到梦,感觉都是飘的,还是脚下的路实在。于是,“在路上”变成了追求梦想的表达式。常徘徊于左右之间。寻梦,解梦,成了过去一年的主旋律。犹如《盗梦空间》般,里里外外层层叠叠,分不清楚,道不明白。“在路上”的结果是“变化”,说到这里,我不禁膜拜起时间的专政与伟大,它把绝无可能的事情变得顺利成章,还显得那么理所当然,理直气壮。不露破绽不留痕迹的同时,却还留给人们回忆与感叹的权利。盖棺之时来个尘埃落定,有些人即使盖棺了仍要争议百年千年。然而不管如何争议,受争论的永远是人,却没有人去质问“时间”,为何要改变原始之初最纯粹和纯洁的东西,让一切变得复杂。
我不禁想:生于斯,灭于斯,时间让一切产生,自然也该由时间埋葬一切。改变,也许就是时间制定的法律,人每改变一次,离死亡就更一些。关于这一点,我觉得是很能找到旁证的。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象,最后万象归一。假如人真的是按照造物主的样子模仿出来的玩偶,那么也许上帝无聊时也会像人一样,反复的做同一件事情,那就是让世界生,灭,再生,再灭,永无休止。当然,我并不觉得这样的“无聊”毫无意义,在茫茫的宇宙中,也许正是借由这样的“无聊”,我们人类才能存在。我们恰恰是应该对这“无聊”感恩戴德。
基于以上的感想,我不得在活了二十八年以后,重新开始思考,何为梦?何为路?何为信仰?很小的时候,我们读书,是因为家长让我们读书,我们吃饭是因为肚子饿,笑是因为心情高兴,哭事因为心里难过,喜欢的我们抢着要,讨厌的抛弃不理。所有的一切,不谈对错,只有想与不想,能与不能,简单而纯粹。当然,这么说并不是在鼓吹原始社会好,我感谢知识文明赋予我们的一切,正是有了文明,人类才终于有可能摆脱造物主这个老爹,真正的有机会自立门户起来。只不过,目前争取到的只是在“改变”走向“灭亡”的过程中自得其乐的权利而已。这就暂且不提了,踏入个人哲学范畴来思考问题,原来不是我所擅长的事情,何况仅仅奔而未三,言行都实在谈不上是“立”,深沉的问题还是留到“不惑”时去想吧。
我所能想的,仍然只是今天的路怎么走,彼时的心情如何,失意时如何自出,得意时如何把持。机会不会总有,造物主不会总是眷顾。当自己有了影响他人命运的能力时,也许就变成了体制内的管家,本质上仍然是规律的奴隶,但总算有了更多自得其乐的权利。如果非要拥有一种与天抗的能力,也许只剩下这心。身体父母给的,是大自然给的,只有这心,全是属于自己的。